解了。
阮弗说完之后,林墨便猛地出声打断了阮弗的话,“阮同知,不可如此,如此,阮同知的名声可还如何维护?”
阮弗看了一眼焦急的林墨,道,“这世上大部分人,其实都是人云亦云之人,此法对付的只是一些心志不坚定,造成如今开始升起的乱象之人,但这世上维持一个国家运转的人,却是这其中的大部分人,有人能够看得明白整件事情的本质,所以不会对朝堂寒心,不会觉得陛下的举动如何,甚至能与陛下同心,但是却是大部分会觉得陛下是过分猜疑之人,你们瞧瞧,即便是如今在朝中做事多年的人,还不是有人自自危吗?但是,为臣之人,伴君之侧,然臣字如何写就?乃目竖立之形。”
阮弗说着,便提出火盆之中的炭火,在地板上,划下一个臣字,她看了一眼两人,便道,“俸君之事,成君之名,比起朝堂运转,我的名声算个什么,最多天下人会觉得阮弗是个心思深沉不择手段之人罢了,但倘若小小的骂名换回局面之利,有何不可?”
她脸色实在是太过平静,可林墨和李秀却是心神一阵,只感觉一阵热血涌上心头,他们看着阮弗,心中不由得升起更多敬意,关于她是高车族之人之事,早已无暇顾及。
阮弗眯了眯眼,道,“何况,若非如此的话,接下来,必定还有人想要借助这件事做文章,既然如此,我便先把文章给烧了,断了后路,我倒要看看,吏治变革之后,想要借着我生乱的人,还有谁。”
林墨和李秀当即一震,“阮同知难道要引辞?”
阮弗冷静道,“这一日,迟早要到来,御书房同知之位,不可能一直放在我手中,不管阮弗这个人有多么强的能力,她背后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多,这两年我做了许多事情,却不是一个真正的为臣之人当做的事情,经此一事之后,除了引退,没有更好的让朝堂注入生机的办法,朝堂需要的是像你们这样的人,而不是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