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他立刻重重磕头,“父皇,儿臣一心为辰国江山社稷,父皇今日觉得儿臣心狠手辣,不堪为贤也罢,认为儿臣乃是因为与四哥相斗,咄咄逼人,认为儿臣不孝,不尊圣上儿臣也毫无怨言,只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父皇……”
他语气恳切,倘若这番话是真的,只怕会让在场的许多人动容,阮弗站在一边,见此,面色平静,只是看着玉无临,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神色。
玉无玦脸色微沉,但这时候也未曾开口说什么。
珍妃见此,跪在一边,也不忘为自己的儿子申辩,“陛下,宣王实是一心为陛下,一心为辰国,绝无不诡之心,乃是一片孝心,一片忠心啊陛下……”
“父皇,五哥今夜一查清消息,便不顾仍是大年夜扰乱父皇兴致,不顾因此被父皇怪罪之情而坚决将此事告知父皇,可见五哥诚心,儿臣知道阮同知这两年为辰国做所之事,实在是劳苦功高,然儿臣虽知此事讳莫如深,但仍不得不说,阮同知所谓劳苦功高,谁人知晓是否可是心有所图,便如同当年右相一般……”玉无衍急声道。
元昌帝抿唇看着底下两个儿子,眸中的划过一抹失望,可垂头的两人却并不知道,反而是跪在比较远一些的地方的珍妃,却没有错过。
她当即像是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一般,瞬间便愣在了原地,但随之而产生的,却是一抹不安与害怕。
倘若元昌帝失望,那么……
难道,今夜就此功败垂成?难道借助元昌帝对冷皇后的感情,借元昌帝和玉无玦之间暗中有芥蒂的父子之情,都不能让元昌帝如何?
眼中的失望,很快就被元昌帝掩下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语气似乎带着一股浅淡的疲惫,“老五,你与朕说说,你无意中得到的阮嵩与高车族人之间的联系,是从何处得来?”
玉无临被问得一愣,自阮嵩出事之后,觊觎那些假币和矿料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