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即便到了不惑之年,也绝非老夫少妻。”
他意有所指,阮弗自是能听得话外之音,但去一反常态镇定道,“若我到了不惑之年,王爷也快道花甲之年了。”
玉无玦眼睛一眯,面上的笑意更盛了,“留待新婚夜,我们再好好讨论这个问题。”
阮弗最终还是敌不过她,虽是被他面上的笑容看得心中感觉微妙,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淡淡转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玉无玦见此,当真是心中堵了一口气一般,偏偏又对她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化为一声长叹。
阮弗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道,“观凤楼快到了,我们下去走走?”
她存心是想要化解刚才为逞口舌之快引的他心中郁结,这才出口的,玉无玦见此,心中那一抹长叹升起的郁闷也一扫而光了,道,“还远着呢,毕竟冬月,无风也冷,好好坐在马车里。”
他这么说,阮弗也不真的要坚持,只握了握他的手,无声妥协,希望他不要真的践行刚才的新婚夜之言,玉无玦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已经晚了,他也不说,无声反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便再也无话,往观凤楼而去。
玉无惊是在辰时便接到了林晚,到达观凤楼的时候,便是辰时三刻,阮弗与玉无玦刚刚到了观凤楼,便见新人的队伍也刚刚到达观凤楼。
皇室大婚,与民间一般的女子大婚是不一样的,观凤楼上,林晚的红色盖头已经拿下,只头上的珠冠面前垂下一串一串的珍珠,模模糊糊地遮盖了她的面容,她只是来观礼而已,倒也没有真的距离观凤楼很近,但是,远远见着,便能看到林晚与一般的大家闺秀有些不一样,即便实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她依旧身姿挺拔,颇有将门女子的风气,站在玉无惊的身边,站在高高的观凤楼上,远远看着,两人倒也算是匹配。
她看着便忍不住叹一声道,“看起来倒也算是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