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恢复了冷静,她声音冷淡,看向地牢里的许怀闻道,“你放心,我不会以当年你辱杀孟家之人的手段来杀你,因为你不配!安夏人对中原虎视眈眈,一直想要入侵中原,可你为了一己私利与安夏勾结,你不配为人!你以为你辱杀了孟家么,到头来这世上,清名常在的是孟家,而遗臭万年的是你许怀闻,在孟家的眼中,你算什么东西,孟氏一生的傲骨,岂是你能折辱?到头来,永生为奴,受尽折磨的是你许家的后人,永世背负骂名的是你许怀闻,最后,将会被我毁掉你家族宗庙的,是你!永不复存在的是你许家,是你许怀闻,这世上走一遭,你除了带走一身脏水,如猪狗都不如的,也是你许怀闻!”
阮弗的话,一句一字传入许怀闻的耳中,可他已经动弹不得,可从他睁大的眸中,便能感到那股不甘之意。
旁边听着的文昌侯,早已顾不得许怀闻,只睁大了双眸,震惊无比地看着阮弗。
阮弗却不欲多说,最后看了一眼许怀闻,道,“许相好好活着,刑场问斩当日,我会好好送许相一程!”说罢,他在不理会任何人,径直往外走去。
文昌侯已然忘记阻挠,因为阮弗一番话,震惊不已。
不仅仅是因为许怀闻与安夏有勾结,而是阮弗一番话的态度。
玉无玦最后瞥了一眼许怀闻,眯了眯眼,袖中飞出一抹刺眼的凌厉,没入了许怀闻身上一处,许怀闻神色却更加痛苦,可却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回到驿馆之后,阮弗便将自己关在了房中,连晚膳也没有传。
便是玉无玦,也被她撵了出来,其余的使臣,虽不知阮弗怎么了,但是,倒也未曾过多注意,只是玉无痕见此,几番对玉无玦欲言又止,那神情,显然是很想知道,是不是他家四哥做了什么让阮弗心情不好的事情。
玉无玦自然是不想理会玉无痕。
今日阮弗去见许怀闻,定然是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