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无论以何种方式生存与行走,总该也是带着所求的。”
说罢,他又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诸国格局序列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南华已经从十年前的诸国之首,列在辰国与南华的背后,但比起十年前的第三,此时的南华,俨然也是比不上的,而辰国却比当年的诸国第一,要更强大得多了……”
他声音还带着一种感叹,是对于这天下形势转变人力无能为力的一种叹息。
这是每一个读书人都会有的情感。
玉无玦道,“天下大势,历来如此,瞬息万变,无人能永远站在高位,莫说是南华,便是前朝大魏,开创中原大一统,创造盛世,开疆拓土,东西方宇,南北疆界乃千年来第一,可如今,文昌侯看到的是何种局面,前朝尚且逃不开历史的局,这分裂的中原更加逃不开。”
文昌侯闻言,看玉无玦的眼中却更加多了一些肃然起敬的意思。
眼前的男子,风华正茂,可他眉目舒朗,说起这天下变化来,竟然是这般清醒的认知,这世上,哪一个具有问鼎天下野心的人,不想要创造世世代代,永无落日的帝国,可玉无玦却分明知道,历史是不断循环的重复,分分合合,势大势小,瞬息万变,忧患之心,何等清明,可他浑身上下,依旧是一股王者的自信天成之势,即便身着那狱卒之服,身在牢房之中,话语之间,竟有指点江山的气势。
这样的人,注定要成为人中之龙,将来腾飞九天!
这样的人,才是天下之主该有的自信与气势,而皇甫彧……文昌侯想到此处,不由得摇了摇头,皇甫彧刚愎自用,没有容人之心,注定做不了在乱世之中争雄的霸主了。
虽说徐家的使命在中原,但是,如今身在南华,文昌侯的也不免感到惋惜。
他叹了一声,“若孟氏生在辰国,想必不会逢此大难。”
玉无玦却道,“以孟氏的名望,不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