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抓着曹方的脖子道,“说,当年孟家的案子,究竟如何,你说给天下人听!”
曹方看她随时随地能将自己掐死的样子,又想起了先前被那男子带走的时候,受到的废人的折磨,再看这时候身后的许多愤怒的百姓,顿觉天昏地暗,道,“我说,我说……”
他被青衣抓着,但几乎是哭着开口道,“六,六年年前冬月,丞相,许,许怀闻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纠集朝中大臣一起举报帝师孟尧联合安夏,具有叛国之心,陛下下令搜查孟家,许怀闻在搜查之时趁乱将经过伪造处理的信件放入孟府之中构成孟家与安夏联合的叛国罪证并扣押与软禁孟府之人,证据不充分,孟家请求面见圣上,但许怀闻以圣上不愿相见为由驳斥孟家面圣的请求,孟家据理力争,许怀闻以此为由道孟家知罪反抗而将孟家上下全部杀害于府中,枉称孟家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圣,畏罪自杀……”
曹方的话一说完,站在玉无玦身边的阮弗便身子微颤抖,她原本被玉无玦握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反握住了玉无玦的手,那力道很大,大得她手上的指甲已经陷入玉无玦的皮肉之中,可玉无玦却完全放松的自己身上的力气,让她这无意识的行动之中,也不会因为他下意识的反应而伤了自己。
如今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当年的事情,她的心中该是何等的不好受。
他知道,此时此刻,就是将世上最好的一切拿到她的眼前,也是于事无补。
可曹方的话还没有完,他知道,自己前面这话一出口,便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当年我是与许怀闻一起完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举报孟家叛国的,参与此事的,还有朝中几人,皆是现下许怀闻的心腹大臣,许家旁支,当年我受惠于许家而参与此事,在昭武二年十一月初于许家密室秘密商议此事,但一个月前,幸存的穆家后人找上门问我当年孟家案子之事,许怀闻得知之后分明让我离开华都躲避却在我离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