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这件事,与阮弗有关,但是,这仍旧只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在战场上感受到危险来临一般没有源头,没有征兆,无从解释,可就是真实存在。
可无可奈何,就是因为仅仅是感觉而已,所以,他连质问甚至试探阮弗的机会都没有。
见到赵瑾突然沉默下来,阮弗好像没有觉察一般,见赵瑾的茶杯已经空了,又倒了一杯茶。
她知道,赵瑾心中定然是有怀疑的,不过,那又如何呢?
她倒是要看看,如今的赵瑾究竟要如何抉择?
当年孟家的事情,他真的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么,祖父是他的半个老师,可当年他选择了沉默,如今,她倒是要看看,赵瑾这些年,心中可曾有过愧疚?
孟家出事,赵瑾无声无动,这是人规避风险的本能,她对赵瑾不怪,也没有所谓的怨恨,但是,若是说心中全然没有一丝不舒服,也是不可能的。
“据我所知,找将军近些日子,当是比较繁忙的,不知今日怎么有时间来与在下喝茶?”阮弗淡淡问道。
赵瑾这才从沉默中回过神来,看阮弗波澜无惊的样子,抿了抿唇,方才道,“赵某知道,阮同知曾在外行走多年,即便未曾学过武艺,但见识广博,所学广杂,想必阮同知也听到了前几日南华使臣曹方被杀一案,杀人手法之奇特,赵某想与阮同知请教一番,不知以阮同知的见识,可知道这世上,有何人能有这等利落的杀人手法?”
阮弗抬眼看了一眼赵瑾,赵瑾面色严肃,一双眼眸却始终盯着自己,似乎不想放过自己面上的任何神色。
阮弗只是一笑道,“赵将军抬举我了,虽然世人都说我涉猎广博,不过在武艺上的确是欠缺的,连赵将军都心存疑惑的这等杀人手法,我又怎么会见过?”
赵瑾抿唇不语,显然是不太认同这番话。
阮弗也不在意赵瑾是否相信,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