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绪一般,“凤大人莫不是与我开玩笑,凤大人在朝多年,日后,我还需向您指教呢。”
阮嵩面上挂着笑意,“指教不敢当,不过,既然陛下还如此信任我,我必定是全力以赴的,日后,也请阮同知多多指教。”
“不敢当。”阮弗道。
凤鹤轩似乎也不在意,与阮弗问起了一些这些日子以来院阁之内的事情,既然凤鹤轩是院阁的副理事之一,阮弗自然不会隐瞒什么,一一解答了。
待到凤鹤轩终于没有了什么疑问之后,才叹了一口气,“以往阮同知在御书房替陛下理事的时候,老夫未曾与阮同知共事过,只道阮同知是相才滔滔,如今方知此言只怕道不尽其中之三啊。”
确然,阮嵩自从元昌帝那三道圣旨颁布的第二日就因病而卧病在床,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外边的情况,自然知道这个刚刚成立的院阁在一开始的时候得到了多少那些旧臣以及百罢免了职位的老臣地门生的反对,但是,如今不过才七日的时间,整个院阁的运行,便已经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正常与顺利,其中,与阮弗的手腕自然是分不开的。
如今的凤鹤轩,也不得不承认,在某些事情上,或许,阮弗的能力,比以往的阮嵩都要高明得多了,虽然她年轻,她所经历地朝廷大政比起那些老臣,不知少了多少,但是,面对问题,她显然能找到一条更加适合长远发展的法子,而不是阴谋诡计论,而是实实在在地实政。
曾经的他,一直觉得能够以孟长清的名字游走在中原的阮弗,至少做事的时候,多少也会得这一些阴诡的手段,但是如今才知道……
凤鹤轩的这一叹气,在阮弗听来,带了一些复杂的情绪,有惋惜,又有自嘲,或许还有更多,她大概知道凤鹤轩想的是什么,不过,她并不在意,“风大人谬赞。”
凤鹤轩深看了一眼阮弗,而后站起身,“既如此,老夫也不在此处耽误阮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