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同知是什么人,能容你这样毫无根据地乱说。”
珍妃今日一连被惠妃驳了几次,当即脸色也不好,“哪里是乱说了,想当年,阮同知还未入朝的时候,便在外边与淸王殿下相识了,这不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么?永嘉城中谁不知道清王与阮同知走得比较近了,若是那样,惠妃姐姐可真是好福气了。”
惠妃脸色微沉,珍妃见此,更加得意了,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逸王妃却首先开口,“按照珍妃娘娘的意思,在阮同知尚未入朝之前,与她相识的人都是这般,那么,我家王爷说来,与阮同知相识得更早了,阮同知也还多次受邀来逸王府做客,珍妃娘娘是不是也要把阿弗与我家王爷说在一起?”
珍妃脸色僵硬,“逸王妃说笑了,这是两回事。”
逸王妃话里的维护之意那么明显,这些人又怎么会听不出来,珍妃的心思,任是谁都能看得出来了,她一直为宣王多方考虑,如今阮弗在元昌帝面前的地位,谁看不出来,与她婚事相关的人,日后也必定表示元昌帝对这个人的支持,其实谁心里都明白,以后阮弗的婚事会与水相关,只是还没有到那个时候,便不会有什么动作,如今,珍妃的这话,可是有些挑拨之意了。
逸王妃继续道,“几位娘娘见谅,莫说是清王了,如今朝中这么多人,哪个不需要与阿弗打交道的,毕竟,阿弗也不是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是朝臣之一,若是按照珍妃娘娘的意思来的话,阿弗日后还能与谁接触,怎么为陛下做事?”
宁阳长公主原先听了珍妃的话,脸色也不好,她是维护阮弗的,这时候也淡淡看了一眼珍妃,“日后这种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传到皇兄的耳中,只怕你也不太喜欢吧。”
珍妃脸色不太好看,齐妃只在旁边默不作声,并不说什么,惠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今日什么赏花看画像的大概都是浮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