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氏的微弱的怒视中道,“有一件事,恐怕夫人还不知道吧,当年你早产产下的那个女婴,其实,已经死了,至于你含辛茹苦不惜以性命和血液相换的这一个,到底是谁,只怕只有父亲才知道了,不过如今看来,是没有人再知道了。”
温氏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阮弗,“你胡说什么?”
她声音嘶哑,可眼中却带着慌乱。
阮姝也终于从一旁反应过来,便是温郡王听此,都愣住了,迟迟没有说话。
阮弗没有再重复一遍,摇了摇头,她知道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进去了,眼神有些冰凉地看着温氏,“胡不胡说,还不容易测出来么?夫人信不信都没有关系,只是可惜了,十多年来,一直操心的,一直关爱的,甚至不惜把原本应该给亲生女儿的关爱全都给了一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
她摇了摇头,“错爱一生,也可惜了夫人多年筹谋以及这一身血液。”
她语气虽是有些懒散,可却因为是这样,让人即便觉得这件事离谱,却还有这让人不敢怀疑的可信度。
温郡王也反应过来,刚要朝着阮弗吼,转眼却见玉无玦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只能生生忍住,可他的视线,停在阮嫣身上的时候,却带了许多怀疑与大量。
温氏看起来有些崩溃,“你胡说!”
阮弗不说话,只是迎上温氏的视线,似笑非笑。
阮姝却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样,猛地看向阮嫣,几乎是走上去,一把将阮嫣从温氏的怀中扯出来,“她不是你女儿,你听见了么,她是父亲在外面地野种!”
温氏却突然沙哑这声音有些疯狂的尖叫了一声,双手挥舞这打向阮姝,“你们胡说,她是嫣儿,是我的嫣儿!”
“胡说,你们胡说!”
她一边打掉阮姝的手,一边爬向阮嫣,将晕死在地上的人紧紧抱再怀中,用足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