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元昌帝沉眉,抿了抿唇,“又是冤枉又是请罪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玉无寒也是皱眉,嘉州布政司的无赖举动一开始在嘉州出现的时候也让他觉得非常诡异和不解。
可是这会儿,他已经不想周旋了,指着跪在自己身后的嘉州布政司道朗声道,“谭化成掌管嘉州军政十余年,这十多年的时间,在阮嵩授意之下,却利用职务之便,将嘉州铜、银、锡等矿物的数量隐瞒不报,暗中经营,在嘉州深山林海中秘密建立私银铸造的场所,并为从中获利,雇请当地工匠继私铸银两之后改成私造假币,以假乱真,贩售嘉州,为避免事态扩大,被人发现,筹谋策划,让假币多年只在嘉州流通,将百姓手中真银回收换以假币……”
玉无寒一句一句地说着,将谭化成这些年在嘉州从开始经营私银到变成经营假币开始,如何在隐瞒朝廷的情况下将来假币生产出来至而后又如何运作,又如何与发现了这件事的加州知府曾广狼狈为奸,慢慢引诱曾光成为这件事明面上的谋划着,在嘉州假币时间发生之后将整件事情推到曾广身上并以曾广的家人为威胁让曾广承担下一切罪责而自己依旧逍遥法外的过程,自己又是如何在这一段时间内调查了嘉州假币的案子,走访了嘉州诸多假币铸造地点的过程与大殿中的臣子和元昌帝说了一遍。
大概,在许多朝臣的眼中,这一日,是玉无寒说话最多的一日了。
对于一些朝臣而言,玉无寒这么做,不仅是无可厚非的,更是作为元昌帝的儿子的责任所在,可是对于玉无临玉无央等在很多年前已经不把他当敌人的人来说,玉无寒今次的行为,似乎在在昭告他们他具有的危险性。
如今听他这般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已经在嘉州案子发生甚至阮嵩还没有被元昌帝授命以钦差的身份前往嘉州的时候就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不由得眼眸也复杂了许多。
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