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松了一般,却也同时,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四弟!”已经有人听到声音,见到玉无玦这边的异样,纷纷站起来,神色警惕地看着周边。
无棋已经去而复返,“王爷!”
玉无玦抬手,吐出那一口鲜血之后,俨然神色已经放松了许多,除去面色有些异样之外,看起来已经没有了什么异样,玉无寒赶忙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粒药丸放入他口中。
玉无玦这才抬手,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
见他好像已经渐渐恢复了,玉无寒这才放心了一些,但仍旧是吩咐所有人今夜加强防备,不得懈怠之后神色却依然放松不下来。
经过刚才的变故之后,玉无玦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可是面上的凝重,却让任何人见了都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般。
别人或可不知道,可唯有玉无玦此时此刻知道自己心中是如何不安,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太过强烈,同情蛊在身,任何一旦源自心脉的异样都会让他重视,那一股滞闷之感,就像是一道阀门一般,让他心中渐渐感到不安,而此时此刻,一切恢复平静,任他如何感知,却再也感受不到源自心脉的任何躁动之感。
可即便是这样,却依旧没有让他觉得轻松了。
嘉州这边,布政使司和杭家二房已经被秘密安排从另一条路会永嘉,而他们所走的这条路,不过是调虎离山罢了。
——
御书房同知已经不见了几日,对于大多数朝臣来说,因为御书房同知不与他们一起上早朝,因此,即便是几日不见这位女官,也并不会觉得什么,但是,对于一些关注阮弗的人来说,阮弗的消失,却是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尤其还是在这等时候。
在早朝即将结束的时候,元昌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看向阮嵩,“右相,朕这几日一直不见那丫头来御书房,可是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