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里屋的橱柜上摆了几个坛子,他进去的时候视线在其中一个坛子上扫了一眼,可还未坐定,外边便传来阮弗与小童说话的声音,“公羊先生可在院中?”
小童低声与阮弗回了什么,公羊先生一听,立刻在旁边的水盆中净手了方才出去,便见阮弗已经在院中,对着院子中的药材在随意观看。
“不知大小姐来访,有失远迎。”
阮弗的视线从院子中的药材转回来,道,“公羊先生是父亲的客人,也算是晚辈,这样的大礼,阮弗可不愿当。”
“大小姐说笑了,在下只是一介江湖游医,当不得大小姐这句话。”
阮弗不再多话,“今日冒昧打扰公羊先生,还望先生不要介意。”
“打扰之说不敢当,不知大小姐有何吩咐?”
阮弗一笑,“只是一早便从父亲口中听到先生的名号,向来也是医术高绝的奇人。”她顿了顿,低头笑了笑,“我先前常年在外行走,认识了不少江湖友人,早有想要拜访先生之心,只是这几日见先生在府中,却如此低调,反而让我怕打扰先生了。”
“承蒙相爷看重在下的医术,只是高绝之一词,不敢当,现中原有名医临渊,除却临渊,只怕无人敢当医术高绝一词了。”公羊先生依旧神色平稳地道。
阮弗一笑,“临渊公子的年岁只怕还不到先生的一半,纵然医术高绝也在天赋之多,先生看起来,该是更加有资历。”
公羊先生摇头,“大小姐抬举了。”
他如此谦虚,完全没有同行相忌的感觉,阮弗暗中挑了挑眉,已经子安客座上坐下,笑道,“这两日时常梦魇,不知先生可介意替我看看。”
公羊先生似乎是沉吟了一会儿,“承蒙大小姐信任。”
阮弗一笑,伸出手,只是,还未等公羊先生为她把脉,门边小童恭恭敬敬的声音已经响起,“见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