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自若,毫无畏惧与嫌恶之态,更是有股敬重之意,当即赶紧道,“不敢,只是那杭家家主被关押,情绪过度,怕是冲撞了阮同知。”
“他不是单独关押在一个牢房里么,牢房里还有锁链锁着,没事,带路吧。”
“是。”牢房主事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道,“阮同知这边请——”
阮弗点点头,跟着牢房主事的脚步往牢房的深处走过去。
见到杭家家主的时候,杭家家主看起来很是平静,阮弗对着牢房主事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与杭先生说说话。”
牢房主事还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躬身退了出去。
见到阮弗独身站在牢房之外,杭家家主并不像牢房主事说的那般不平静,只是坐在草垛上,抬头静静地看着阮弗。
阮弗声音平静,“杭家主。”
这一个平静的声音,让直直看着她的杭家主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牢门旁边,良久之后,在阮弗淡然的神色中嗤笑了一声,“想来,能在这等时候进入牢房中还泰山不变的女子,当世之人,也只有孟长清了。”
“在下阮弗。”阮弗淡声道。
杭家主轻哼了一声,“阮弗,不就是阮嵩的女儿,如今,是代替阮嵩来想让我说出我杭家的东西都放在了何处?还是,天下名士孟长清,如今也与朝廷同流合污,想要吞并杭家家产。”
杭家主的声音有些激动,说话的语气也有一些隐忍。
阮弗笑了笑,并不为感到生气,“杭家主如今已经身陷囹圄,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番话,便是杭家没有涉及嘉州假币的案子,也足够连累杭家了。”
“哼!如今说这些有何意义,嘉州假币,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如今大商户皆牵连此案,我既然已经被送到了永嘉刑部大牢,索性不过是命一条,有何害怕?”
“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