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无凡没有注意,想了想,再说了一些什么之后,便也匆匆离去了,瞬间,书房里便知剩下了阮弗与玉无玦两人。
阮弗盯着放在桌上的账册若有所思,“起初我回永嘉,只是因为暗中多少了解了一些我父亲在朝中的风向并不如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一般,那时候,还期望或许可以从中获得一些消息,但其实却发现,陛下对我父亲早已有所觉察了,后边,我便不再抱太大希望,可如今,我却越来越看不清,他背后,到底还有什么谋划了。”
这个问题,玉无玦自然也答不上来,只是看阮弗这般对阮嵩,全无父女情意的样子,却是眸色深沉,阮弗瞬间便清楚了他眸中的深意,轻轻叹了一口气,“无玦,我是不是太过于无情了?”
即便这个人与她没有父女情分,可这一具身体,终究还是那人的女儿的。
玉无玦摇了摇头,神色温润。
自然不是,他只是疼惜于她哪怕这一生却也未曾在他尚未出现的时候有过片刻的温暖。
那种感觉,少年丧母的他,再是明白不过,玉无玦伸手,将她有些冰凉的手包裹在手心,“只是遗憾,我知道得太晚。”
阮弗轻轻一笑,“据永嘉旧闻,晋王殿下少年时候也是骄纵张扬,好不任性,我若是早些知道,可未必能想现在一般与你相处。”
虽是笑着,但语气里不免有些嫌弃。
经历不同,看待事物的眼光便会不同,便如同少年的孟阮,面对战场上的玉无玦,只有一份坚定必胜的心思罢了。
玉无玦却眯了眯眼,语气有些危险,“说什么?”
阮弗轻笑,自从道明了心意之后便不敢在某些时候惹上这尊大神了,何况如今还是在人家地盘上,只笑道,“好了好了,不与你计较这些,这份账册,还是先呈交给陛下,而后在决定是否给刑部那边吧。”
玉无玦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