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笑意,“文大人想说这是工部之事,不是你一个翰林院老学士该做的是,所以,你是老臣、文臣、儒士却一事无成?”
这话轻飘飘,听起来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威压,但是就是这样不屑的感觉,让人忍受不了,文良哲已经有些受不住,便是文良哲的在朝中的学生,此时此刻也为自己的老师感到不平,“晋王殿下如此侮辱,实在不是王者之风!”
玉无临与玉无衍对视一眼,眼中划过一些意外的惊喜,玉无玦在朝堂中顺风顺水惯了,从来不曾被这样质疑。
反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玉无惊,双眸有些幽深地看着玉无玦。
这般质疑地话,玉无玦似乎并不在意,连看一眼发声的人都没有,他极少有在朝堂上如此多话的时候,如今这一句,每一问,句句都是针对文良哲,而这些问题,敢称自己为辰国殚精竭虑的文良哲,当然不敢应下。那一句一事无成的定论,似乎已经让他摇摇欲坠。
文良哲愣了一会儿,然后跪着抬头看元昌帝,“陛下,老臣忠心,日月可鉴啊!”
元昌帝皱了皱眉头,有意阻止玉无玦这般下去,可玉无玦显然并没有结束。
慢悠悠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不说远的,本王与诸位大人说说最近的。”他的视线终于扫向文良哲的门生,“北方告急的时候,诸位大人在做什么?南华连续攻打,南方告急的失火,诸位在做什么,如今连东楚都敢骚扰辰国的时候,诸位在做什么?“
“王爷……我,我们是文官?”不算整齐的声音带着一丝屈辱响起。
“文官?”玉无玦似乎在咀嚼这两个字,“本王从来不知道,原来在各位眼中,辰国文官如此好做,便是大事发生,无一人站出来,大事落定,全都出来讨伐做事的人,”
“既然说孟长清无益于辰国,今日,弹劾反对她的人,本王只想问一句,谁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