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央开口了,“文老大人,此事是否小题大做了。”
文良哲回头,严肃地看了一眼玉无央,“肃王殿下此言差矣,百善孝为先,为人子女,当以此为重。”
“按照文大人的意思,若是阮同知回乡为母守孝,不得入朝,是否,右相也应当如此,不然,这独独针对阮大小姐,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文良哲皱了皱眉,“自当如此,若是阮弗离朝,右相自然没有不离开朝堂的理由。”
玉无凡唇角勾了勾,“右相是如今朝中的右相,位置非同一般,若是没有了右相,只怕许多事情都不好开展,丁忧虽是礼制,但所谓居皮之礼,头衬创则冰,身有病则治,有疾则饮酒食肉,疚止复初,家礼服从国事,孝子可出来为国效力。”
大殿之中一阵小小的沉默,而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玉无央继续开口道,“父皇,文老大人所言固然很有道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丞相在朝中的地位非常,纵观历史,历朝历代,朝中重臣丁忧之时夺情的现象不胜枚举,儿臣认为,此时正是春耕即将开始的时候,各地各户,各州各府,丈收税务的时候,丞相作为百官之首万万不可离朝堂。”
元昌帝严肃黑沉的脸,似乎缓了一缓,“嗯。”而后他的视线又转向文良哲,文良哲道,“丞相或可为朝中大事而夺情,但阮大小姐,却不能。”
玉无央好像也深明大义,并不再继续反驳文良哲的话,玉无凡笑了笑,”文老大人此言差矣,阮大小姐如今是御书房同知,朝物繁忙之时,御书房的事务,只会更忙,还是文大人觉得,臣子,不该为父皇分忧么?“
文良哲早就见识过了玉无凡的嘴皮子,这时候,已经不会轻易动怒了,“济王殿下误会了,老臣绝非是这个意思。”
玉无衍也开口道,“六哥,文老大人是朝中的名臣儒士,对于礼法,推崇备至,这一番,也是出于对礼制的恪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