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沫染有些意外于阮弗的态度,“阮大小姐,似乎不感到意外。”
阮弗勾唇,“今夜,你要与我说的,便是这件事?”
凤沫染看了阮弗好一会儿,才道,“我虽是对阮大小姐了解得不多,但是,显然,孟长清必定是个高傲的人,又怎么忍受得了另一个心中并不是自己,沫染虽然也有自己的骄傲,但是,沫染与阮大小姐不同的是,沫染可以为了晋王,委屈自己。”
阮弗听她理所当然的话,沉默。
凤沫染见此,继续道,“何况,整个永嘉城,我想即便不是沫染是最适合的,但御书房同知,显然并不适合。这便是沫染与凤大小姐最大的区别,所以,外人或许觉得沫染会嫉妒阮大小姐,但沫染,并不嫉妒。”
阮弗听她说完,笑了一声,“我想你错了,我们最大的不同,不是身份,而是……你无可救药,自我轻贱,而我不是。”
凤沫染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看着阮弗,“你!”
阮弗只是冷静地看着她,“稍安勿躁,你想要的戏码,我不会与你上演,阮弗是什么人,不必你凤沫染来决定。而你今夜,是用什么身份来与我说这番话?凤大小姐也不过是云英未嫁的女儿,这等姿态,不知是把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晋王妃么,还是晋王之母,我想,不论以那一个身份,就我目前所知,凤大小姐,什么都不是。”
凤沫染不论如何高傲,可被阮弗如此说,脸色也是一红一白的。
可阮弗虽然自认不会上演与人为了一个男子而争风吃醋,大动干戈,甚至做一些背后的勾当的事情,凤沫染什么心思她不管,永嘉城内不知有多少心慕玉无玦的人她自然也管不过来,如今她与玉无玦的关系也没有明朗化,自然也没有更多的必要去做什么,而她也始终相信,在感情这件事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却并不表示,即便是这个时候,凤沫染就能在她面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