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指点你们,不若回去好好练习,春闱已近,你们倒是好足的兴致。”
那人被说得一阵脸红,不过看玉无痕衣着不凡,与阮弗又是如此亲近,倒也没有说什么,只在说了一会儿,云志文便带着人告辞了。
唯留下东方良才的人仍旧在酒楼的大堂之中缠着阮弗,阮弗也只是淡淡而应,倒是玉无痕看不惯这姿势。
另一边,酒楼的另一间一直闭着的厢房中,只开了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面的人早已将酒楼之中的情况收入了眼底。
玉无玦淡淡拿起茶杯,视线再次在东方良才的身上扫过了一遍,不见任何异样,但唇角的弧度,却有了一些小小的诡异,可他开口的声音,依然如旧,“尚鸿先生,如何?”
尚鸿先生摇了摇头,“晋王殿下,又何必多此一问。”
玉无玦一笑,“如今朝中多有人反对,本王只是想听听尚鸿先生的高见。”
“孟长清是何人,老夫不管,阮弗又是何人,老夫也无意知道。虽然女子入朝,有违礼制,但是,礼制乃是人定,自古以来,只是女子受到诸多限制而不能入朝为官,却并非有过明令禁止女子不得为官,老夫虽被世人觍称大儒,却也并非迂腐之人。”尚鸿先生虽然年过古稀,但是,声音依旧中气十足。
玉无玦摇了摇头,为尚鸿先生续了一杯热茶,“没想到,看得最为明白的却是尚鸿先生。”
尚鸿先生叹了一口气,“只怕老夫看得却也未必如晋王殿下一般明白,若非此时,阮大小姐入朝,引起的反应确定不如如今这般,一切皆是时也势也。如今百官反对,可阮大小姐已然入朝,将来的变量,只怕比今日更甚,众人即便心有不甘,又能如何,不过是心中有魔,有欲罢了。”
玉无玦无声了一会儿,方才道,“多谢尚鸿先生。”
“晋王殿下不必客气,这一句谢,老夫却当不得。”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