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在吵吵嚷嚷地极为儿子,挥了挥手,“你们退下。”
“父皇!”玉无岐还要说什么,但却被玉无临一个眼神制止住了,便也只好作罢。
元昌帝抬眼看了一眼,“还有什么要说的,这辰国,是你们做主还是朕做主,翅膀硬了,敢明目张胆教朕如何做事了?”
“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做?一个一个,有闲心在这里叫朕处置一个碍不着你们孟长清,不如把自己手头里的事情做好。”
“父皇教诲,儿臣铭记,儿臣告退。”
吵闹了大半日的御书房终于又安静了下来,良久之后,安成才开口道,“陛下,右相……”
“既然他如此爱请罪,便跪着吧。”元昌帝冷声道。
安成小小地咽了一口口水,忙低下头不再说什么,总之,外边的事情也碍不着他什么事儿。
只是良久,元昌帝握起的笔却迟迟没有落到折子上,空荡荡的大殿里,随着金笔搁置在案头落下的声音响起的,还有元昌帝一声沉重的叹息,“玦儿虽是智绝,可此番对东楚计划,只怕是因为那个女子而起的。”
元昌帝话里的情绪,倒是是什么样的,即便是跟在元昌帝身边几十年的安成其实也不敢揣测,只是听到元昌帝如此一叹,心中却是升起了一抹小小的警铃。
“帝王可多情,却不可专情,此是成帝成王者之大忌。”
永嘉城内风起云涌,而身在东楚皇都的阮弗却全然不关心这一切,东方麟到底在忙什么,阮弗知道得并不真切,但他依旧隔三差五地来看一次阮弗说一会儿话,看起来两人说的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废话,可其实因为相互试探的关系所说地话却是常常费脑十足。
由此可见,东方麟至始至终都不敢信任过阮弗,甚至是万般提防,可却一定要将阮弗囚禁在这小王爷府中,阮弗喝下一口温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