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只是一介布衣,自然没什么,可是当她不仅仅是一介布衣,而是一个女子,并且是右相的嫡女的时候,就需要重新考虑了。
元昌帝坐在上首之位,看着地下的两个儿子严肃认真的神色,听了一早上抨击阮弗的激烈言辞之后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可就是因为没有什么表示,才让这些人越来越着急。
因为在元昌帝的桌案上,除了收到孟长清与阮弗关系的消息之外,还有另外两封加急的信件,一封是玉无玦传回来的,一封是玉无修传回来的,两封信件相隔的时间并不久,但是所述的内容却大不相同。
“瞧五哥说的,好似阮大小姐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一般,孟长清之名早就出现,世人早已认同,何以到了五哥这儿就变成了欺君之罪了,何况,为弟还不知五哥如此体察的民情呢,学子言论自由历来有之,招贤馆内从未出过乱象,何以有民间舆论大变之说,孟长清在北方,取得了玉峰山一战之胜,助四哥拿回了元阳城,怎么到了五哥这儿就变成了大逆不道?”自从进了御书房之后便极少说话的玉无凡在这个时候突然笑了一声,挑眉看着跪在大殿之中的玉无临道。
玉无临微微侧头,“六弟如此推崇孟长清至此,难道是觉得欺君之罪可不追究么?”
“五哥不必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欺君之罪不可犯,只是,人也总要就事论事,人在外行走,谁还没有个化名了,若是一有个化名被父皇知道了都能与欺君扯在一起,我看,午门的血,要流不干了。”
“六哥这是在强词夺理!”玉无岐愤愤地道。
玉无凡耸了耸肩,“比起强词夺理我可比不过十一弟呢。”
“抛开别的不说,可有一件事,六哥是不是忘记了,东楚那边,可已经传得纷纷扬扬,东方麟欲要迎娶孟长清为王妃了呢?”玉无镜突然道。
进入御书房之后一向冷静观察尚未发言的玉无寒在玉无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