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了。”
“白饮冰?既然身份都是假地,这名字也必然是假的了,说罢,小丫头,你到底是何人?”
阮弗也没有打算隐瞒的意思,既然是与牢峰谷之间存在着一层联系,当然要致以最大的诚意,站起身,道,“小女阮弗,辰国右相府长女。”
“阮弗?”华飞章呢喃了一声,“辰国右相府的人?倒是从未听说过右相府的女儿有你这般本事,你们这些官家小姐不应在自己的院子里弹琴作画么,指点江山这等大事,不是你爹该做的事情么,你参合什么。”华飞章皱眉道,似乎很不理解阮弗一个好好的官家小姐不做,来这牢峰谷受罪做什么,就算牢峰谷真的与北燕那边合作,也伤不到她右相府的后院才是。
对于华飞章自动的理解,阮弗也不解释什么,只抿唇一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小女虽是小女子,却也懂得天下大义之理,让华庄主见笑了。”
华飞章瞥眼打量了阮弗一番之后,才道,“你中了毒信子,今日,已经三日了。”
阮弗一愣,不过还是有些无奈地点头了。
华飞章冷哼了一声,“老夫光明磊落一生,试问从来不曾对人使用过这等下等的手段,想不到竟然教出这么一个儿子,真是有损华家先祖名声。”
阮弗倒是不语,华飞章冷冷看了阮弗一眼,“你这丫头倒也大胆,身中奇毒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老夫看就算是你那丞相爹爹也未必有你这样的心性。”
阮弗有些无奈,“中毒已经是既定事实,华庄主还指望我大哭大闹一场,何况,就算如此了,难道令郎就会给我解药了么?”
华飞章一噎,似乎想不到阮弗会这般冷静地说出这番话,轻叹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这是清毒丸,虽不是毒信子的解药,但也是有缓解作用的,可以压抑你体内毒药十日,就算五日之后你没有从那孽子手中拿到解药,相信以你与稷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