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钱素素性子明显与他那位京兆府尹的哥哥一般爽利,也不见外,便拉着阮弗的手道,“早就听闻阮大小姐的名气了,今日一见,还真拖了晋安的福分。”
比起钱素素的爽利,唐秋雅就显得温和了许多,但能聚在一起的倒也是性情相近的人,也笑道,“可不是,阮小姐回京了这么久,也直到今日才能相识,可错过了好些时候,我都忍不住嫉妒晋安了。”
两人的善意阮弗自然也看出来了,当即也笑道,“什么名气不名气的,定是晋安又胡扯了吧?”
晋安郡主也笑道,“你们也别跟她客气了,叫什么阮小姐,听着怪生分,直接叫阿弗便是了。”
一两句调笑地话,少女之间的情谊很快就结下了,几人坐回了凉亭之中,阮弗是清楚的,晋安郡主是有意让她与相交甚笃的好友相识,两人与阮弗才刚刚相交,自然是多有好奇,当日的一曲广陵散,如今依旧让几人念念不忘。
说到兴起,晋安郡主提议道,“府中有几把好琴,既然大家对阿弗的琴艺如此好奇,不若一起去抚琴切磋如何?”提议刚刚被提出,阮弗还来不及发表看法,晋安郡主便很爽快地招呼丫鬟去把琴拿过来了,阮弗看着明显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人,自然也不能拒绝了。
唐秋雅羡慕地道,“我还曾听我娘说起当年阮夫人琴艺名动京城地事情,看来阿弗是得了真传了。”
唐秋雅所言的阮夫人自然是指周氏,阮弗笑了笑,“真传什么的可就不敢了,只能算是拿得出手罢了,先说好了,我最熟练的,未必是你们熟悉的曲子。”
钱素素快人快语,“那才好呢,没听过的曲子才新鲜。”说罢又有些惋惜地道,“可惜了现在才与你相识,不然,前两个月的书会,邀请你一起去必然会更得收获。”
钱素素与唐秋雅在永嘉城中与晋安郡主合办了一个书会,不定时举办一些交流活动,邀请年龄相仿的少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