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个女子,发挥过不可或缺的作用,直到后来,孟长清真正面世的时候,许多人才将许多已经遗忘了的东西,渐渐回忆起来,后世的史书上也才记上浓墨重彩的一幕。
不……或许有个人会觉察出一些什么的,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但阮弗不会知道,在她尚未回到永嘉的时候,祁城而来的一匹快马加急的信件已经匆匆往御书房而去,元昌帝看着被放上了快件标志的书信,有些疲累地摇了摇头,安静空阔的御书房大殿之中,元昌帝将那封出自晋王之手的书信看了又看,最后只剩下一声略带苍老的叹息望往着空旷旷的御书房大殿,年过半百的皇帝,神色中多了一些欣喜的同时,也多了一些苍老。
元昌帝喃喃出口,“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小子第一次给朕的书信,竟然是为了一个丫头。”说罢,又哼了一声,“让朕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这是什么话,是一个做儿子的该说的话么,朕看起来是如此轻举妄动的人么?”
与元昌帝一般年龄的安成躬身站在元昌帝的身后,对于元昌帝先是喃喃而后略微激动恨不得抽晋王殿下几鞭子的话没有任何动静,因为他知道,自己跟随了半百岁月的这位主子,在这种时候是不需要别人说什么的。
元昌帝当然也不介意,发觉玉无玦不在,自己就算生气也无趣得很,转头睨了一眼安成,“阮弗,就是阮嵩那个养在外面多年的嫡女?”
“是。”安成躬身道。
元昌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又是笑一声,帝王的威严在胸腔的笑意之中轻发出来,“朕看,阮嵩也是老了,放着一个如此出色的女儿不理,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顿了顿,元昌帝又道,“不过那丫头怎么就跑到北方去了,阮嵩竟然也没有动静。”
安成但笑不语,元昌帝睨了他一眼,“朕知道,这外边的风吹草动,你比朕还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