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永嘉彻底消失,吏治的事情我虽不知如何了,但是王爷既然觉得没事,那么应该就没事了,经此之后,辰国的变化将会很明显。至于在祁州的痕迹,只要王爷不说,很多事情都不会传出去。那就劳烦王爷了。”
这一点,玉无玦当然不会怀疑,不过……“白饮冰在永嘉彻底消失,那么,孟长清呢?”
玉无玦的声音太过平静,阮弗抬头看向他,“王爷这是何意?”
玉无玦轻叹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同样一脸平静的阮弗,“你不必瞒我,阮儿,你的行事手法与孟长清如出一辙,从西越的事情,到北燕平安王,再到多勒部落,这是掩饰不了的事实,从西越的事情得以解决到如今这个局面,你并没有十足十地隐瞒我。”
阮弗的确没有可以隐瞒,但也从来没有刻意去暴露,只是她想不到,玉无玦会发现得如此快。
只听得玉无玦继续道,“从花朝节上舞阳发现了你与孟长清的联系,再到白饮冰的出现,而你本身就是白饮冰,这些年出现了一个孟长清老搅动天下局势,但是白莫如从来没有任何反应,阮儿,将许多事情联系在一起,孟长清是谁,有心知道的人并不难猜。”
“这世上有心想要知道孟长清是谁的人,很多,但是,猜得出来的人,只有王爷一个人。”阮弗眯眼道。
“只要你想,可以永远只有本王一个人猜得出来。”玉无玦看着阮弗道。
这双向来深邃的眼眸之中,始终带着一层深藏在眼底的情绪,阮弗看不住来,索性移开了眼眸,看向被顺流的小舟划开一道道涟漪的江面,阮弗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既然王爷已经猜出来了,想要如何?”
玉无玦定定地看着她,“只有一个问题。”
阮弗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江面的涟漪上,看得不知是江面的涟漪,还是在无声压制内心的波动。
对于她的沉默不语,玉无玦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