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根骨头。”
“是肋骨。”落云曦纠正道。
骨头也太难听了吧?好像喂狗的一样,不,不是喂狗,是喂狼。
“那不是一样嘛!”君澜风大咧咧地说道。
他们正亲热地说着话,突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碧波亭内大声叫道:“爹,娘!”
两人脸上都是一喜,回头看时,君月颜正隔着栏杆朝湖面挥着白胖胖的小手。
君澜风当即拾起船桨,快速划到亭边。
君月颜的小脸满是汗水,阴沉沉的很是不悦。
君澜风与落云曦上了岸,抱起儿子,一面给他拭汗,一面问:“怎么不高兴了?谁惹你了?”
“我听说离舅舅要成婚了?”君月颜的小嘴还是翘得能挂油瓶。
落云曦闻言飞快地看了君澜风一眼。
果然还记得这档子事。
“是的,你离舅舅今年都三十了,再不成婚,就要孤零零一个人了,你应该感到高兴。”落云曦引导着他的情绪。
“可是我高兴不起来。”君月颜大抵也很烦恼,往石椅上一坐,白胖的手臂托住婴儿肥的白嫩小脸,唉声叹气道,“如果他不是跟蓝先生成婚,我一定会很开心的。我现在一想到义父要孤零零一人,我心里就难受。”
落云曦无言回答,又与君澜风对视。
他们这儿子,在有些方面确实比他俩这个做父母的要有进步,比如说,情感表达方面。
君月颜在感情上比较早熟,待他好的人,他不仅在心里头记着好,还十分懂事,时不时嘘寒问暖,关心非常,真是个小大人。
没等父母说话,君月颜又说道:“不过义父说他不喜欢蓝先生,也不知是真是假,他明明和蓝先生聊得很愉快的。”
落云曦皱了皱眉头,说道:“颜颜,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但只要不是刻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