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威严,眼角堆起厉色,径直说道:“先拖下去杖责三十。”
落云曦的眼角勾起讥嘲的笑,这皇帝莫非是个暴君?
中山王却有些慌了,迅速镇定下来,说道:“皇上,落小姐说得有理,确实是有些缘由在里面的。”
皇帝强忍着笑意,扳着脸问:“什么缘由?”
中山王侧过头,说道:“臣仔仔细细检查过,确实是马匹发了疯,并不是落三小姐的错。臣还调查了一番,发现她昨天搽的香膏十分刺鼻,兽类闻到便会狂性大发。所以——”
他郑重地看向梁宗甫:“落三小姐昨日真非故意,皆是香膏所致,怪不得她。”
梁宗甫和梁叶秋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们可不信这什么劳什么子的香膏!他们只知道,落云曦根本就是故意的,有意的!
可是,中山王怎么会受落云曦勾|引呢?
这是自然不可能的事,所以,这说得莫非是事实了?
落云曦嘴角轻抽,还香膏呢!中山王胡编乱造的一套听上去有鼻子有眼睛的,这个情,她记住了。
当下,脸色恢复淡然。
皇帝笑容加深:“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梁小姐的伤是落下了,落小姐是要去府上看望的。澜风,朕备了些补品,你就一起带过去吧。”
梁宗甫和梁叶秋虽然很不爽,却一刻没敢耽搁,过来行礼道谢。
落云曦出门上了原来的马车,唤车夫改道驶向梁府,端木奇也跟着,只不过,他与中山王并不坐马车,而是一左一右骑着高头大马。
到梁府后,一行人下车进府换作步行。
突然,一只粗壮的手臂拦住落云曦的路。
“落三小姐,我女儿她不会想见你,所以请回吧!你的心意是你自己的事,我们接不接受是我们的事。”
梁宗甫的声音十分疏远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