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回事!骚骚你想,先是狗日的黑如水拿着地图当地理,这玉山3997米,爬山跟地面上跑步那是一回事?
这还不说,你他娘的3997米这是海拔,你用尺子量是这么长,但是你上山拐弯抹角的能是3997米?
这货他娘的干装修能把户主愁死!”二炮恨的捡起一根木枝子狂抽傍边的一颗不知名的大树。
那树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大概一个人抱不过来,那树皮上的疤痕似曾证明它受到的伤害,树有时候跟人一样,在受到伤害后默默的承受着,随着时间的增长,逐渐形成这样的疤痕。
这样的疤痕越多说明这颗树承受的越多,也成长的时间越长,直到它长成参天大树为止。
人难道不也是吗?
一次次的伤害之后,这个人就会变得逐渐成熟。
他也像这颗树一样,把那些曾经的伤痛,曾经的记忆埋藏在心底,记忆的最深处,形成类似的一个疤痕。
而这个人却跟眼前的这棵大树一样,越长越高,直到只冲云霄郁郁苍苍为止。
“嘿嘿~军长,有道是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咱们就算骂他,也不能让传令兵这样如实说,是吧?
用句运不了,就大发了何必跟他血刃见识哪?”李健又发出了奸商般的笑声,傍边的那些警卫都是一阵汗颜,这厮笑得也太难听了吧?
不知道以为这货根本就不是军官,他娘的就是官商勾结那里面一龌龊商人。
“老子出不了这口鸟气,这些人只会说,他娘的也不亲自来看看,这教书先生自古以来就是要害死人的。”二炮虽然嘴上还在骂但是声气却缓和了很多。
李健见状拉过那通讯兵跟自己的警卫耳语了几句,通讯兵低着头笑着走了。
“卧槽,师长,你跟那传令兵说了什么啊?那兵怎么淫笑成那样子?”傍边第四浪见他们的师长居然如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