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秦一烛废了,却还是关心着独裁,甚至可能关心着秦一烛?
“说说,说说,怎么赢的?”秦一烛两只眼睛在放光。
“你就没觉得会是输了?”
“怎么可能……”秦一烛根本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陈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那场比赛跟复盘似的,详细给秦一烛讲了一遍。
探监时间给的不多。
但陈尧还是说得尽量的详细,看着秦一烛整个人像是沉浸入了那场比赛一样,时而紧张,时而期待,时而吹嘘两句“啊啊啊,要是我在韩止水没进丛林就得倒”、“乔雪依来劲了啊,当哥是空气是吧”……
“你连空气都不如。”陈尧也是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反正,这是秦一烛,没什么需要客气的。
别看在别人面前这货是假酒模式一开一个准,但陈尧带着他在山林里跑的时候,这货什么怂样没见过?
不说别的,十一二岁的时候,这货大半夜的在营帐里听着隔着一层布外面有狼叫,吓得差点哭了的事,也亏的是陈尧这心性,才没笑话他一辈子。
他们都长大了。
长大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大了。
那个时候满林子疯跑,抓到个野兔子高兴地三天睡不着觉,看到根破树枝要说是灵芝的傻逼,已经在生死狙击登顶主神。
“怎么想到来看哥呢?”秦一烛心满意足地听完陈尧说表演赛,笑道,“战队的麻烦不少啊。”
“有麻烦,才会来。”陈尧言外之意很明显——要是没有遇到麻烦,他才不会来看这傻逼。
“哈哈哈哈哈哈……”秦一烛明明一眼就读出了他的意思,却哈哈大笑,“好吧,说说看?”
陈尧进来这么久,也没问他在监狱里过的好不好。
因为,不管过的好不好,反正也得这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