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保鲜膜,一边漫不经心地转眸继续看着挂在墙上的画。
突然,高享微微眯眸,抬手指着墙上的某一幅画,冷冰冰地问着正在冲咖啡的闻菀汀,“这幅画多少钱?我买了!”
那幅画,正是四年多前闻菀汀为钱濬画的那张“裸画”。
闻菀汀抬眸淡淡地瞟了眼墙上的画,然后垂眸,“不卖!”
“呵!”高享溢出一声不屑的冷笑,转身看着泡好咖啡朝他走来的闻菀汀,特拽地说:“开个价吧,多少我都买!”
买来就立刻拿去烧掉!哼!
闻菀汀将咖啡递给他,然后习惯性地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无价!”
对!就是无价!钱濬在她心里有多重要,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幅画,对她来说就等于是定情之物,除非哪天她累了痛了放弃了,否则这幅画她死也不会买的。
这几年,他回来不过寥寥几次,每当她想念他的时候,也只有这幅画能慰藉她的相思之苦。所以,情若在,画便在!
“就这样一副破画,无价?”高享挑着眉,眼底是满满的鄙视,不以为然地唾弃道。当然,他唾弃的不是她的画功,而是画里的男人。
情敌嘛,看不顺眼是正常的。
一声“破画”,让闻菀汀脸色微沉,缓缓抬眸极冷极冷地看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其实不是画无价,而是人无价!
这个道理,高享深深明白。
不理会他孩子气的挑衅,闻菀汀走向办公桌低着头整理着桌面上凌+乱的物品。待到她整理完毕,坐下来后抬眸看着啃一口三明治喝一口咖啡且一直紧盯着她看的高享,“看什么?”
“看你还能等多久!”高享吊儿郎当地坐在办公桌的一角,惬意地嚼着三明治,侧着身睨着她。
还能等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