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被人灭了,从那以后不管是谁,大家一进这个门就不约而同的休战。”
“这样啊……”牛哥啧啧称奇,突然想到了什么:“我那小弟被怎么啦?”
“这个,不知道。看他的造化吧。”鼠哥耸耸肩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多惹事。
“是吗。”牛哥满头冒汗,印象之中的那个保镖的拳头上的血迹特别的刺眼。
随着在外面坐着的人一个个的被叫进房间,牛哥越来越不安:“怎么没人出来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进来一条路,出去一条路。死路进来,活路出去,牛哥你啊,平时多学习,别光会打打杀杀的。”鼠哥进去之前和牛哥交代了几句。
“……”目送着鼠哥进去,牛哥这里就再也没有说话的人了。
“到你了。”不多时,一个保镖拍了拍牛哥的肩膀说。
“知道了。”牛哥灰溜溜的跟着进房间,见到了传说中的医生。
一进门好大一股的酒味。就连牛哥这种酒鬼也觉得被熏晕了,再看医生——一脸的胡子许久没有修建了,身上的白大褂和灰褂子没什么区别。
“什么病?”医生打了个酒嗝问。
“我对那里不太满意。”牛哥羞涩的说。
“脱。”医生灌了一口酒,眯起了眼睛。
“啊?”牛哥没想到医生这么直接。
“脱啊,不脱,我怎么了解情况?”医生口齿不清。
牛哥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相信这个酒鬼,但是外面有保镖守着,今天不脱裤子看来是不行了。索性一咬牙,一闭眼,一顺溜的直接把裤子脱了下去。
“我去,你的问题不是一点二点啊。”医生鄙视的说。
“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受嘲笑的。”牛哥也是有脾气的。
“你说什么?”医生掏了掏耳朵,掏出一坨耳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