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让江松坐回了轮椅,自己推车他的轮椅进去。
“来的人不少。”杨宗保有些调侃。
“嗯,都是岳江的面子。”江松虽然年纪小小但是有些事情看得很明白,他那样的家庭,本就早熟:“这些人都是来站队的。”
“你懂?”杨宗保轻哼了一声。
“还用说吧。罗叔把我接到他家之后,上门的人就多了。我爷爷以前的徒弟大部分都过来了。为的还不是明年的选举。”江松不屑:“我就是块招牌,这点还是懂的。”
“难为你了。”杨宗保叹息到。
“不为难,只是觉得爷爷一个月才发丧,为的就是他们的龌蹉的目的。爷爷死后的葬礼都不能随着自己……”江松再次哽咽了:“不过他们以为爷爷什么都没给我留,那就大错特错了……”
杨宗保皱起了眉头:“这些事情对我说说就算了,其他人别说漏了嘴。”
“包括罗叔?”
“嗯。”果然江松不需要他着急,原来意识到了,杨宗保感叹孩子可怕的第六感。
“到了。”江松领着杨宗保走进大厅之后就放任自己眼泪了。
“你就是松松常常提起的杨宗保吧。”
终于见到岳江了,果然非常的大气,天生领导气度,只不过脑门油亮油亮的让杨宗保有些反感:“我是。”
“据说你还是我的小师弟呢。”岳江调侃到:“咱们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算是一家人,以后要常来往。我还有事,不招呼你了,你随意……”
岳江来去匆匆,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哥,看样子你的分量不够啊。”江松也瞧见了岳江没当杨宗保是回事。
“你啊,别的没学会,到学会了挑事了?”杨宗保敲了敲江松的脑袋。
推车轮椅坐进了灵堂。
江松爷爷的照片赫然被放在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