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无话可说,因为他不记得对方。
“是你把我姐夫关进警察局的。”女孩子提醒着杨宗保。
“哦,对不起,抱歉。”杨宗保记得自己白天只把一个男人送进了警察局。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子咬了咬嘴唇。周围没什么光线,杨宗保只看得见白色的牙齿,一闪而过。
“……”杨宗保等待着对方再次开口。
“我姐夫不是人,是禽兽。我姐姐为了替他还债去参加试药……”
“试药……”杨宗保抓住了重点。
“是的,说是很安全,但是我姐她……她……”女孩子说不下去了,开始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