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负罪感?”日鬼边走边问。
“嗯,很强烈,不知道该怎么释怀。”杨宗保觉得和日鬼之间没有秘密,因为双方都是曾经数次把性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失手,没想把对方打死的。”日鬼头一次提起了自己的往事:“开始很内疚,晚上都睡不着觉。有的时候真想被抓住算了,总好过这么担心受怕的过日子。可是后来杀的人越来越多了,就没有感觉了。我以为是自己变得冷血了,这辈子也就这样。可是后来碰到了老板你,我才觉得有可能赎罪。”
“你说这么多什么意思?”杨宗保不认为日鬼这是恭维自己。
“意思是老板你不会做错的,所以不用内疚。”日鬼文化程度不高,只能用这么浅显的字眼来表达自己的安慰。
“日鬼你在安慰我?”杨宗保问。
“是啊,有效果没?”日鬼问。
“完全没有。”杨宗保笑笑,虽然没有被安慰到,可是日鬼的心意传到了杨宗保那里,让杨宗保感受到了暖意。
“没有啊?我不太会安慰人。”日鬼抓抓光秃秃的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回去吧。”杨宗保知道神应该已经在家里抓狂了。
回到修车场之后,果然神盘腿坐在床上,膝盖上面放着笔记本。
“我知道了。”
在神渴望的目光之中,杨宗保顾不上休息,拿起记号笔在黑板上开始画着。
神的目光随着杨宗保在黑板上留下的线条而移动。
终于当杨宗保放下了记号笔之后,神才开口问:“就这些?”
“嗯,今天毕竟是我第一次逛,只能知道这些东西。但是有一点很清楚,想要当枪匹马在里面弄出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今天我做了台肾脏移植手术……”讲到这里,杨宗保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下去:“那颗肾脏据我判断,从被从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