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来是为了问几个问题,因为这关系到我孙子宗保的性命。”
李亚力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没愈合,现在强行被带到杨宅,当然是非常的痛苦。可是在老太太面前,李亚力还是硬撑着。想起杨宗保在下东区带病坚持的样子,和自己作比较,李亚力方才知道杨宗保的精神坚韧到什么地步:“老太太请讲。”
李亚力既然被从军区医院请来,就知道了自己肯定是要配合的。如果不是上面的人授意,他就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只能配合。
“你是被谁打伤的?”老太太没想到李亚力这么上道,什么招都没用上呢,就表现出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
“一个老人家,有功夫在身上。一掌碎掉我的一个肾脏。”李亚力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也是很蛋疼的紧,空虚的那边一阵阵的绞痛。
“什么样子?”
“很干瘦,有些驼背。”
“他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说是为了给杨宗保报仇。”
“梅叔,我需要马上见到总管。”老太太立刻吩咐。
“是。”梅叔去了。
李亚力才暂时放松了下来。刚才老太太问话让李亚力有一种胸口紧紧的感觉。现在问话暂时告一段落了,这才稍稍消除了一些紧张。
李亚力几番生死,什么架势没见过。只是对着杨宗保有一股愧疚之意,所以才希望把自己所知的全部都说出来。和杨宗保在米国下东区相处的一年时间里,李亚力再次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杨宗保是国医。不是因为他的技术,而是因为他的医德。不能说杨宗保是个好人,但是杨宗保确实是个好医生。那样的人这个社会已经很少了。没想到后来竟然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导致杨宗保现在的身体情况非常的糟糕。这让李亚力觉得很愧疚,所以不自觉的把这种愧疚带到了和老太太的对话之中。
“李先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