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的。”黑人拉斐尔做出了决定。
“好吧。”约翰没有办法,让白种男人躺在床上,让后一瓶碘酒就浇了上去。
“啊……”白种人如约翰所料的,喊疼。
约翰这才敲了几支局部麻醉药,给他注射了下去,然后切开深色的皮肤,露出了里面乳白色的丸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