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需要做好预防?在常规预防的同时,找出针对这种寄生虫的特效药物不行吗?”
“对不起,是我错了。”仓鼠包子一样的脸上终于没有了稚气,立刻出了帐篷。
“社长,你严厉了些。仓鼠才22岁。”食神觉得杨宗保对食神凶了一点:“再说我知道自己的粪便可能会具有传染性,所以这些天一直都是深埋的,社长大可不必担心。”
“能担心的时候多担心比较好。”杨宗保也出了帐篷。
帐篷里,贞子在给食神上药:“你说社长对仓鼠苛刻,但是你有没有想到你对社长的期望也太高了?”
“什么意思?”食神闭着眼睛,眼上一片火辣。
“社长才23岁,今年。你难道忘记了?作为一个医生首先考虑到的是各个方面的原因。所以社长对仓鼠的态度我认为没有错。仓鼠一直以来太依赖社长了,什么事都是社长说一句做一句,虽然在这方面他有专长技术也很好,但是终究不能独当一面。”贞子慢慢的说。
“可是……那是社长啊。”食神到后来也觉得自己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就是因为社长做得太好了,到目前为止他一直都在我们的前面,没有出过错,我们都认为他永远也不会出错,但是你我都忘记了,社长即便是再厉害也是个人。而且这里除了仓鼠我们都比社长的年纪要大,谁都没有资格在社长面前因为年纪的原因寻求原谅。因为社长的完美,我们就应该完美。”
“这就是你改变的原因吗?”食神还记得贞子的外号是怎么得来的。
“你说呢?”贞子给食神包扎完眼睛,恶作剧似的用力按压了下。
食神哀嚎的跳开:“你想谋杀我吗?”
“放心按压你的眼睛就算你的心脏停止跳动了,相信我你也死不了。”贞子这话一点都没有夸大,有的人确实可以掌握生死,把生命玩弄于鼓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