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老太太正在对付一盆盆景。
“知道这盆盆景我弄了多久吗?”老太太一开始意图明确,杨宗保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我不习惯于被动。”杨宗保不想接老太太的话。
“这盆景,我是用金丝楠的树根做的,加上假山,以及上面的腊梅,整整15年。”老太太则不管杨宗保怎么接,自己说自己的:“等待,厚积薄发。等到枯木逢春的时刻,那将是会怎样一副情景。”
“我不是枯木,也不会有逢春,我只知道一切要消灭在萌芽状态,防患未然。”杨宗保也很坚决。
“本以为你的脾气不愠不火,没想到倒是个炮仗,你这脾气像谁呢?”老太太的话听不出情绪。
“像谁呢?”杨宗保重复着。
两人也不急躁,像博弈一样,沉默。
“你有什么依仗?为什么会突然动手?”老太太洗了个手,随手按了个按钮,花房的顶棚徐徐的打开了。清凉的冷空气灌了进来,让两人的神经顿时清醒了一下。
“紫砂壶很漂亮。”杨宗保却不正面回答。
“知道了,这件事我替窦雯那丫头出头,你也安分点。”老太太终于松口。
“时间?”杨宗保逼问。
“给我安分一年就可以。”老太太叹了口气。
杨宗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走出花房。
日鬼对梅叔下流的笑了笑,快步跟上杨宗保。
“boss,去哪里?”
“叫我boss,和谁学的?”杨宗保脸皮挂不住了。
“没啊,觉得这么叫有气势。”日鬼脸红了。
“文盲。”
“嘿嘿。”
两人刚走到红砖房的正前面,就看到梅温馨已经把红色的悍马开到了两人的跟前。
“没上班?”杨宗保也不客气,拉开车门坐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