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持联系。”
杨宗保的最后一句话,让胡东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看杨宗保的表情也还好,也就没怎么在意了。
杨宗保送完病人就准备下班,自己还在留院察看的阶段,所以这次绝对不能够完美脱身的。
毛主任那边也没消息,估计也是指望不上。但是要杨宗保就这么服从医院的安排,那是不可能的事。泥人都有三分软性,更何况杨宗保这个大活人呢。但是该从哪里下手呢?病历显然是被改了,自己再去取证肯定不会有什么发现。认证的话,自然医院会找几个人指证自己。这样一想,杨宗保才觉得真是被逼到一个死角了,可是要拉下脸皮找杨家帮忙自己还真跌不下脸皮。
回到国贸的顶楼,杨宗保没有理还在睡回笼觉的周逸,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猛灌从路上顺路捎回来的红星二锅头。
杨宗保平时是不喝酒,只是未到喝酒时。现在就是喝酒的时候。杨宗保这辈子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是杨宗保一辈子的导师恩人蒙克多.费兰比地给他第一口的伏特加。第二次是走出精神病院给自己娘上坟的时候,在坟头上喝的。第三次就是和余铁男的爷爷喝的。第四次就是今天,杨宗保感觉被逼到了死角。
辛辣的酒精从喉管里留下食道,灼热了杨宗保的内脏。冻结的心脏也重新获得了温暖一样,快速的跳动起来。
杨宗保一手拿着酒瓶子,不用任何下酒菜,直接往胃里灌。眼泪都被辣了出来。就在模模糊糊的视线之中,杨宗保的右手拿起笔开始补充只有中间有个杨宗保名字的关系网。
杨宗保每喝一口酒就写下一个名字,以及这名字背后所代表的家世背景。就在天朦朦亮的时候,杨宗保的脚边已经摆了七八个空瓶子。书桌上边铺满的6a纸上面,密密麻麻填满了名字和各自的解释。
灌下最后一口白酒,杨宗保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