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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静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
“怎么啦?”杨宗保再次问了一声。
左安静终于有了反应,茫然的看着杨宗保:“为什么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郭晶晶问。
“当然不一样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一样的话,不都是一个人?”杨宗保抓下左安静还紧紧的拿在手上的手术刀说。
“师父你不知道,好可怕啊,本来好好地,刚才她突然拿着刀子在尸体上乱砍,吓死我了。”周逸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凑在杨宗保的耳边说。
杨宗保看了下周逸嘴巴里掉在自己肩膀上的面包屑,嫌弃的用肩膀把周逸的脑袋摊开了。
台子上的尸体看得出来解剖的非常凌乱,要把这东西解剖好也是有难度的,解剖老师都不一定做好。褐色的皮肤和黄色的人体脂肪形成鲜明的对比,纵横交错的划痕好像是用巧克力奶昔在蛋糕上画格子。一天的时间里,左安静小朋友把这句可怜的尸体给摧残的不成样子了。
这小姑娘不知道发什么疯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受打击了。杨宗保无奈叹了口气,穿起了白大褂,带起了口罩,拿起了刀。
尸体的味道真的是太恶心了,福尔马林绝对是杀必死。杨宗保本来是绝对不碰的,但是就这样留着是对死人的不敬,既然别人的尸身在你的手上,就要好好的对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国人对自己的身后身体还是格外的重视的。这点杨宗保完全的赞成。
酝酿了一下,杨宗保开始下刀了,对于被左安静毁掉的部分,全部做忽略处理,也就是整块的揭开。解剖图谱都就被杨宗保背熟了,杨宗保也没有解释,专注于手上的解剖。
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在一个解剖室里,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一个清秀的男孩子还不能称之为男人,在专注一解剖尸体。手法干净利落,一刀下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