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再来谈感情。”
除了范仁敬,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的质问他,范仲南的脾气也上来了,略带讽刺的反问:“我没资格?你有?”
魏一鸣没有挑衅,也没有辩驳,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一件事:“……当初,我没有办法阻止得了你们结婚。我也以为因为你们的结婚,我真的可能就这样和朵朵结束;但是你们最终还是分开了,你重伤了她。现在,我不可能再把她让给你。因为我知道,那种后悔的痛。”
痛,他并不比任何人少!
范仲南按掉手中的烟,“每个人投二十亿,如何?”
他好久没有碰到这么有潜力的对手了。不过,玩归玩,背后他要对那个女人做什么,他无法阻止。
如果江心朵知道自己莫名成了两个男人赌注的对像,一定会气疯。
两个年纪加起来六十多岁的男人,怎么还这么幼稚啊?
“二十亿?”江远航惊讶道。
范先生以为每个人都跟他一样家财万贯,随随便便说出口就是几十亿吗?
“要玩就玩大一点。如果你们挪不出这么多资金,我可以无条件借给你们。你也可以趁这个机会,证明你不仅拿得下政府基金,还能赢我。”范仲南眼神锐利,不带丝毫感情道。
“不必了。20亿资金,我还是可以筹得到。”魏一鸣一口回绝了他。几百亿的政府基金他都拿到了手,这区区20亿以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几年他操盘的实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基金经理人,投资绩效也一直无人能及。他相信以他的实力要赢范仲南,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既然如此,那就一言为定。”
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场必胜之战,无关乎收益多少,男人的面子问题。
“一言为定。”魏一鸣主动站起来,朝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