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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行踏步而入,两个端着冰冻好的烈酒的女郎紧随其后。
“Fran,喝两杯。”宋瑾行在舒适的真皮大沙发上坐下来,刚放好酒的女郎无声又专业地开始倒酒。
范仲南转身,看到那两名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女人时,脚步未动,眼神却示意宋瑾行让她们快点走人。
宋瑾行知道范仲南的意思,这人从来不涉及风月场所,最厌烦也是风月场的女子,如果这家酒店不是他开的,他肯定不会涉入半步。
宋瑾行抽出一根雪茄,旁边的女人动作熟练地帮他点上后,在他的挥手示意之下退了出去,范仲南才走过来,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看到他没有动酒,宋瑾行把那盒雪茄推到他面前,“要不要来一根?”1988年古巴制chateaulatite,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极品。
范仲南推了回去,“不必了。”
宋瑾行了然笑道:“怕她吸二手烟?”
“江汉生输了多少?”范仲南直接忽略他的问题。
被取消掉莫斯科工程供应商的资格后的,江氏建设的股价一直往下跌,他却直接丢下那一堆烂摊子,拿着仅剩的流动资金到澳门来豪赌。
江汉生及他的公司已经没救了,他自己都自甘堕落到了这种程度,他也没必要把钱投进无底洞。
这是最后一次,他与江汉生这个人扯上关系。
“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这位岳父大人的嘛。”宋瑾行伸手按下手边沙发扶上的一个暗钮后,右侧的墙壁的帷幕缓缓拉开,露出整个酒店大厅每一个角落,红褐色的厚地毯衬托卓绝的尊贵气息,庄家穿着黑背心、白衬衫,打着黑色领结,每一个看起来都非常专业。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客们在疯狂的豪赌。
但是范仲南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镜头一转,转到了几个奢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