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晚上一样没有回来用餐,而江心朵回到房间洗了澡后先是打了电话通知妈妈明天就出发去纽约,然后又拨了电话给容容,想告诉她,她准备回去复学,把剩下的学分修完,但容容公寓里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这个时候的新加坡早就天亮了,容容该不会因为昨晚打工太晚起不来吧?想到容容与家人决裂的事情,江心朵又是长叹一声。
她没有容容的勇气,或许是肩上背负的东西比她多太多。
放了电话,回到空荡荡的大床,江心朵想着他今晚大概也不会回来了,于是决定去客房跟她的丽莎做伴,度过漫漫长夜。
范仲南是不是太小气了?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容不下一只小小的布偶?
江心朵在客房的大床上抱着丽莎,想到那天他让她把丽莎拿走时的阴沉脸色,不禁有些小小的腹徘他。
在床上等了许久没等到容容的回复电话,江心朵慢慢地睡着了。
范仲南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二点。
走近几天没有回来的主卧室,为了不吵到已经睡着的人,他的脚步很轻。但他走进来后发现,偌大的卧室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站定,目光在灯光昏暗的室内扫了一轮,最后的,走近床边,看着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单,大床上空无一人。
她人呢?他心下一紧,随即马上转身冲出卧室。
夜半时分,本应该是做梦的时间的,管家米琳娜却被晚归的主人一脸怒意地从睡梦中叫醒来。
“她为什么不见了?”灯火通明的奢华大厅里,范仲南脸色铁青地问道。
“范先生,谁不见了?”米琳娜打量着范仲南的脸色小心问道。
这栋大宅的保全系统完善的程度,就连一只蚊子要飞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的妻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