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地方,她自己不知道吗?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生,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张老爷子一脸愠怒,拐杖一下一下敲击着地面,透露出他此刻极度的不满。
“爸,你消消火,蔓蔓到现在都还没醒来,我们先等她醒来再说,现在也不是责骂她的时候。”阙千合两眼红肿,满目哀伤。
“爷爷,妈妈说的对,一切等蔓蔓醒过来再说。”张长风适时的帮嘴。
张老爷子心里其实是疼这位孙女的,那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一听孙女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至今还没有醒来也就没有再吭声,只是有些不满的瞅着病房。
“爸,爷爷,和蔓蔓打架的男人我已经找到了,从前是一个地痞流氓,近几年因为在房地产中获得暴利一举暴富,是那间酒吧里的常客,因为表哥是工商局的局长越发专横,没人愿意去惹他。”张长风目光微沉。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酒吧里闹事酒吧的幕后老板却不出来劝架,只因对方有钱有后台,而且还是一个流氓,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老爷子目光闪过一丝阴狠,“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牢底坐穿。”
张蔓的父亲张贺亦是朝着张长风点点头,“我的意见与你爷爷的一样。”
张长风点头应下。
当晚酒吧的监控录像张家人早就捏在手心,两人都有错,可是要是那醉酒的男人不事先响起挑衅做出轻浮的举止,张蔓肯定不会动手。
这个时候,女儿即使是错的那也必须是对的。
阙千合目光含泪,张贺上前把她搂在怀中,安慰道:“没事,我们蔓蔓会好起来的。”
张蔓只觉得浑身都在痛,痛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用力的睁开一条缝,周围的光亮让她不适抬手捂在眼睛上。
然后听见耳边响起一道惊呼声,“蔓蔓的眼睛动了,应该是醒了。”
“蔓蔓,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