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惊恐的模样，郭参叹了一口气，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头，贴她理顺了贴在额前的头发，让她动人的大眼睛完全的看着他。

许锦灵清晰的看着他幽深的眼睛，眉头微锁，不知何时，郭参的眼睛总有许多她不懂的情绪，让她看的不明白也不透彻。

记忆中，郭参从前常常这样看着她，尤其在送他去部队的时候，他就是这么看着她，但是那时候的他似乎一句话也没有，不管身后的白绯文如何的不舍，他都没有回头看任何一眼，只有在上车的时候，他忽然回头用这种眼神看了一眼许锦灵。

那目光幽深的很，但却只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便不见了。因为那次是郭参去部队，她很久都见不到他一面，所以那个眼神她记得很清晰。

那时候模模糊糊的，她觉得以前他也是这样看她，但却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眼神。

他心里有很多她不懂的事，这一点她是知道，但是明明两人步入婚姻以后她就再也没看过他这样的表情，但是今天，他的眼睛里还是出现那种神情了。

许锦灵皱着眉头，有些呆愣的看着他。思绪早已飞到了很久以前，心里再研究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样的眼神。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两人的呼吸在彼此的耳边萦绕，很浅，却很有力的击中彼此的心。

月亮也在窗外静静的看着两个人，等待着哪一个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可是迟迟的，始终没有人开口。两个人凝视着彼此，却各怀着彼此的心事。

良久，宽大的房间里那一句深沉而又挫败的：“对不起。”飘荡在房间里。

许锦灵一惊，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但是那句“对不起”的余音还在缠绕她的耳边，提醒她，刚刚郭参确实说了那三个字。

在许锦灵的心里，她从来没有听过郭参道歉，那三个字是绝对不会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