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大概需要让她把他不在的年岁里发生的点点滴滴都跟他讲一遍,否则,她心里大概总会不自禁的委屈。
是啊,他们都需要控诉一下这么多年发生的,好的不好的,包括濮阳雪。
阴郁的天气里却并没有显得焦虑,稍有压抑却也被他渐渐地抚平。
门被打开,她抱着他的胳膊走进去。
在她的思想里有一条,不是只有男人主动的搂着女人才叫宠爱,她可以随意的霸占着他,抱着他的臂膀随处招摇,更是他对她最大的放纵。
而她,一如多年前一样那样跟他走在一起,他也任由她像是要把他胳膊给抱下来。
两个人一起进了屋子。
房间里整齐有序,她吃惊的松开了他把这个两间小瓦房给看了一遍又回到外间看着倚在门口的男人问:“你经常来吗?”
幽深的眼看着那哭红了眼睛的小女人,然后有些懒散的,还是走上前去,拉着她的手到内间的小卧室,那张曾经的小床上坐下:“也不是经常,一周一次!”
这还不是经常?
她的心突然软软的,原来,他不曾忘记,他还不曾离开她过。
靠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当年我是怕爸爸的事情会连累到你,也是不想再让爸爸担心,可是我不想把那五年当成一场后悔,因为如果是现在发生那件事,我依然会选择离开,带着我们的阳阳勇敢地活下去,直到再一次重逢!”
他轻轻地拥着她,顺着她乌黑的发丝:“可是如果再重来,我不会让你以任何理由离开我身边。”
所以她才又落泪,他不会让她孤独的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他不会看着她受苦而不管。
“忻寒,你一直都爱着我是吗?”她其实也不自信。
声音极其的小,极其的小心翼翼,她怕答案不如意,可是她更期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