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回来,而且还带着新男友,这是来炫耀什么吗?
何醉觉得,女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太为难以前的男人,反之,男人也不用再为难以前的女人。
既然分都分了,还何必再互相折磨。
正如她一离开,那个人便再也没跟她联系过。
那一夜的留下,他满足了吗?
“谢谢!”钱树辉真心的。
她还发现,其实这个男人很简单,很坦诚,不是个很霸道的男人。
或者那女人另外有人的原因是因为这个男人温和的性子,她倒是没觉得这样的性子有什么不好。
总比某些男人霸道的要死,恨不得把她逼死的性子来的让人舒服。
于是两个人谈完工作后她还又去洗手间不勒个妆,好久没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小模样了呢。
这次,虽然是为了助人为乐,但是心情却莫名的有点好转。
那一阵子的死气沉沉,她真是受够了。
想着,从今往后她都要好好的爱自己,给阳阳做个好妈妈,再去送儿子上学的时候,把儿子同学的妈妈全都比下去,以她的美貌,只要稍微打扮,身材脸蛋,绝对都是一等一的上品。
中午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飘逸的长发依然挽着在脑后,精干又不适高雅的模样挽着老板的臂弯在餐厅靠窗的位置与那两位见面。
吃饭的时候老板前妻说:“何小姐看着有些面熟呢,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何醉抬眼看那个前妻,一张较好的皮囊下却因为过分艳丽的装扮而失了些雅韵,昂贵的深颜色行头更是让人觉得刺眼,她转头看了看钱树辉,想着要给钱树辉报仇的样子:“是吗?其实我跟树辉认识的时间不长,不过我曾经在美国呆过五年,听说您也在美国的一家企业当老总,难道我曾有幸与您在某条大街上擦肩而过?这么说来的话咱们还真是有点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