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要做一件事。
放炮仗。
其实本來放炮仗倒是一件挺简单的事情,点个火,一扔,也就搞定了,但是现在,城市里刚出台政策,要求不能点炮仗,可是自己又想放。
就在上午点的炮仗就为自己招來了物业,被罚了50块钱,并且被狠狠教训一顿,本來,以莫萧的资金來说,罚款倒不是什么大事,问題在于物业说的实在在理。
“环保靠大家,点炮仗对咱们的环境影响多大呀,现在一年365天,京城就有200天看不清对面人的样子,你难道想要到了你儿子这一代,一年365天天天看不清吗,你难道要你的儿子娶个老婆,却不知道老婆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每天抱着睡觉的老婆是美丽还是丑陋吗。”
莫萧沉默了,想到自己儿子连老婆也看不清,顿时就有一种深沉的罪恶感,原來他老-子放炮仗对这小子的影响这么大啊。
顿时,莫萧再三保证了,自己绝对不可能再放炮仗,为环保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
可是这么一來,过年的热闹感觉荡然无存了。
几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看春晚。
霁月:“靠,这叫马大姐的这家伙,今年说话也太损了吧,什么叫厕所里跳高,过粪,什么叫你的嘴这么快……”
“是啊,刚才的小品你看了吗,那什么混血土包子竟然撸面包,还把两百块变出來了,你们说明年春晚会不会再请回刘谦。”雪舞倾城冷笑:“好歹人不会变出事故來。”
雪舞倾城的姓格一直冷冷的,所以莫萧对雪舞倾城一直不能算是热情,总感觉要是自己和她开个玩笑的话,对方不笑,那实在是有点冷场。
“一直整不明白的那些唱民歌的老爷爷老奶奶怎么放到了最后一个节目,需要这么多人吗。”零星小雨很是幽怨:“不知道老人需要休息吗,再说,那叫什么宝的挖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