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放过他,条件任你开,只要我吴国富能够做到的,绝无二话。”吴国富也知道单纯的以情感为切入口并不会见效,最主要的还是要拿出实质的东西。
“吴副校长,不是我驳您的面子,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仇警官跟我在一起,此时,我可能已经躺在医院的高危病房中,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您开口就让我放您儿子一马,可他在唆使刀疤勇四人谋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要放我一马。”陈翰冷声回应,把自己说的好像很脆弱似的。
“唉,我那不孝子也是一时糊涂,这事他在家已经忏悔过了,我保证,今天这事翻篇之后,吴刚绝不会再找你一丝一毫的麻烦,我会给他掉一个院系,日后,也许你们见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就不可能再发生什么矛盾,可眼下之际,还是请你放过小刚一马吧。”吴国富继续哀求。
“小友,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岂不是很好,如果非要拼的鱼死网破的地步,恐怕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说不是吗?”钟震庭说道。
“这位是?”陈翰看了看钟震庭,他并不认得。
“我是燕京市局副局长,钟震庭。”钟震庭亮出自己的身份。
“哦?市局副局长,好的的官呢!”陈翰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既然钟局长说话了,那我就想问问钟局长,你说今年这事怎么解决,才能两全其美。”
钟震庭微微一愣,没想到陈翰回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很快他就有了回应,淡淡道,“私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伤和气,对彼此都有帮助,而且,我相信如果你这次能够帮老吴一把,日后在燕京大学的日子也会好过的多,我跟老吴相交二十余年,我可以用人格担保,老吴绝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而是知恩图报之人,如果你今天帮了他,那么日后的好处,不敢说车载斗量那也差不多。”
“真的有这么好?”陈翰嘿嘿一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