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其实孔宣都无法明白我的心情,因为当年是我看着母亲死去的,也只有我听到了她最后的愿望,就是让我娶妻生子,好好教育后代,呵呵,知道么,当年她为什么会死,虽然是凤凰族认为的异类,她的强大却是毋庸置疑的,就是因为我顽劣,才让她被凤凰族抓住机会杀死的,而我又无法完成她的愿望,没法有子嗣,所以我这一生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孔宣的孩子身上,他们就是我母亲的愿望,谁敢碰触我母愿望,那就是要杀我,人家都要杀我了,我怎能不反击!”
说到最后,他都不禁激动起来。
罗烈暗叹一声,这绝代的无敌道宗也有一份伤心,且在心里演变成了心魔吧,或许他的心魔去除,都有可能去问鼎圣人了。
但,换个角度来说,如果为了成为圣人,连那份心底温情的底线都不要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所以他敢断定,鹏万生一定知道怎样做能够成为圣人,却宁愿被流放在这里无数岁月,也绝不放弃,只因他有着自己的底线。
这一刻,罗烈感到这个满手血腥的道宗那份苦楚和快乐。
他与鹏万生并肩席地而坐,望着远方的那一线光明,诉说着外间的一切,告诉他,如今的孔宣正是天下第一道宗,曾于圣人面前杀道宗而去。
当说出那个时间点的时候,鹏万生笑了,因那正是他被流放不太久,想来有孔宣如此强势,那些被他爱护的后代们才能活的潇洒吧,这就是鹏万生。
罗烈也掩盖了孔宣那更为冷酷的培养后人的法子,省的鹏万生会激动。
听完罗烈所言,鹏万生呆呆的在岭峰坐了三天三夜,然后大笑三声,灌醉自己,克制身体自动解酒。
这一醉就是半个月之久。
时间对他们而言,就是最大的折磨。
当醒来时候,鹏万生又不禁流露出一抹感伤,他终究还是被困此地的。
“前辈,你